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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中:李政道(《同年》二:李政)

2010-09-30 19:33:15
李政道

“Hi,要不要扳手腕?”坐在嶄新的教室里,一位新同學友好地朝我笑道。
我擺擺手,報一個笑,“我怕不行。”
“不要緊的,來吧。”他很熱情地走過來,和我一決高下。
我們和了。
這便是我和李政道的認識。李政道的本名叫李政,是我們班的“老大”。1.80的cool身材。剛認識時他并不分頭,后來分了,再后來又剪了,剪成平頭。
頭發的變化無疑便是他性格改變的具體表現。

初一上的時候。
“阿興,來來,扳手腕。”
“阿興,其實我的小學也不賴的,全班第一,也當過班長。”
“你知道那次縣競賽少一個人的事吧?!唉呀,那人就是我了。。。。。。因為騎車摔了,腿疼便不想去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喂,要不要玩“對打”啊?”
我們兩個是近鄰,天天混在一起,數學成績剛開始全班游上游上的,后來快期末的時候我們都考了自己的座號,我65號,他64號,我至今沒有忘記。
初一下沒有感覺,大概和初一上差不多,初二上也忘了。
這段時間我們都很單純,很純潔,除了偶爾打打鬧鬧,極少觸及女人的問題。
不幸的是,李政道先碰了禁區,還好他是當著玩的,逍遙自在,進退自如,只是偶爾會假裝傷心惺惺地對我說:我失戀了。
那時候我們兩個的前面坐著一個姓鄧的女孩子。這家伙人不比我高,頭發卻比我和李政道都加起來還要長,她的學習也和她的頭發一樣。在分數上,我們無法捉弄,但為了發泄, 她的頭發就不幸地成為了替罪羊。
----我記得有一次我和李政道共同燒她的頭發,一人兩公分,總共四公分。
需要聲明的是,我們兩個雖然常對她惡作劇,但從未有過任何要“墜入愛河”的念頭。
因此,這家伙對于我們其實是很無聊的,而且她又經常管三管四,什么不準說話要背誦等等,令吾等不可忍受。
所以李政道說:這家伙不好玩。
這大概是整個初二上以前所有事的概況。
真正記憶中的李政道是初三的李政道。因為初二下我沉默了一個學期,加之因為牽連到愛情,所以很少和李政道在一起玩。
等我再跟李政道一起說話的時候,我們已經不是近鄰了。只是我發現李政道的抽象思維能力更強了。
有一次,物理老師講一道題,大概很難吧,我不知道,只是全班沒有一個人會做----除了我和李政道,其中我沒有聽,李政道在睡覺。
然后老師便宣布說,這節課不上了,大家想。那時侯,姓鄧的已經走了,我們這邊不熱鬧,不過其它地方也一樣冷清,看得出這個題目不會容易,否則,那些物理高手早做出來了。
物理老師在教室里轉啊轉啊轉,幾圈之后,轉累了,就坐下來,然后眼睛看著那些高分的同學。
我忽然覺得很無聊,不過還沒無聊得要去做,于是我選擇睡覺。大概無聊到睡覺之后便是做題目吧,反正李政道是這么做的。
等我感到四周充滿驚訝的氛圍的時候,睜開雙眼,才看見李政道正在給那位老師講解,很遺憾,他聽不懂,不過后來我聽懂了,答案也是正確的。
打那以后,我有不會做的理科題都去問他,其實從初一就這樣,不過初三更多些。
于是我的數學一天天地升。
只是李政道沒有升,他往往做出最難的,因為他只做難的 ,與此同時,最容易的一些題目他被扣分了。
于是我知道了,能做到這一點的,只有李政道這種天才。
李政道這人的血液里其實沒有好斗的細胞,不過他想問題可不復雜:該出手就出手。
有一個留級生留到我們班了。剛開始時還行,一段時間以后,李政道覺得不爽了,于是不理他。
有一天,那家伙又和李政道有分歧了,下午我來的時候看見李政道一臉的陰沉。我知道有什么事了,把頭伸向李政道,看了看,有一雙眼睛閃了一下,于是我明白了。
那家伙坐在了一個女孩子的座位上,而這個女孩子和我和李政道都有關系。
李政道罵了幾句,只是說:“有種!”然后問我:“要不要給他點教訓?”我點了點頭。
他想了一下,然后叫我去問那個女孩子,問她的意思,我到窗前,正要叫,老師來了。
。。。。。。
于是風波平息。
有時候,表明的現象往往太虛假了,特別是像我和李政道這類人。
“你打我一下,我就十倍還給你。”
這是他教我的。
我并不認為這話是全錯的。
李政道站在門口,那家伙走過來,李政道沒有動作,待他走過了,才說:“別走!”然后用一個橡皮筋,在他臉上打了十幾下,他的腮巴立刻留了一連串的紅痕,但這種人實在太軟弱,因為他不敢有任何反抗。
李政道做了以后,一笑了之,當這個人不存在了。
從此以后,這個人便再也不敢做些什么事了,就像李政道當的那樣,他已經不存在了。
無疑的,像李政道這種人,要讓他做好學生是很難的,乖學生就更難。
有一次,是周六,學校有上課。很不幸,教室里空了好幾個坐位,其中有三個是連續的,我,志偉,李政道。
班主任也是很有特色的一個人,她堅持一個原則:犯錯應該教育。
我們幾個人在辦公室里“唰唰”地排了一行。班主任要我先說,我可找不出理由,那天我躲在樹林里面,外面還下著雨,其實是挺不爽的。我想了想后說我作業沒作,怕老師罵。
班主任的表情告訴我她不滿意但應該塞得過去。
----那時候李政道在欣賞后窗的藍天白云。
班主任的目光停在他身上:“李政-----。”
他回過神來。
“你又是原因?你該不會僅僅是因為沒做作業吧?”
“哦,我,哦。。。。。。咳咳,我感冒了。。。。。。咳咳。”
李政道的樣子讓我實在懷疑,也許他是剛剛得了感冒,最大的可能性。
可是班主任連這種可能性都不信,又覺得應該避免失態,于是她狡猾的問道:“感冒?什么時候?哪里看了?又開些什么藥?”
----我敢肯定,如果我真的得了這種病,也很難回答完整。
李政道可不像我反應遲鈍,“感冒嗎?!感冒。。。。。。當然是些感冒通。。。。。。之類的,幾天前的事,記不清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真的嗎?”
“真的,真的啦。”
班主任臉上的笑容使我們以為逃過鬼門關了。只是其他的人都很不幸,因為最好的答案被李政道搶走了,所以大家只好說:“我頭痛”,“我人暈暈的”,“這兒痛的”等等,不一而足。
李政道對此事后很有反應,常說很有趣。
不過這樣的事以后要再發生就很難了。
2001年的夏天,我和李政道各奔前程了。從那以后,我們僅見過一面,通過一兩次電話,此外,便再沒有李政道老兄的音訊了。
只是聽說,剛開學,他便因打架破壞公物罰了50元,后來又聽說,物理是年段第一了。。。。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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